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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揮愛心 英文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俞(女閒)寫的 媽媽,我還不想去天堂 和DeborahRodriguez的 喀布爾美容學校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捷徑文化 和時報出版所出版 。

國立臺灣師範大學 社會教育學系社會教育與文化行政碩士在職專班 秦秀蘭所指導 邱資惠的 幽谷願伴行‧星星知我心:探究安寧陪伴服務歷程 (2020),提出發揮愛心 英文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安寧療護、安寧志工、自主感、能力感、關聯感。

而第二篇論文國立彰化師範大學 公共事務與公民教育學系 洪翠娥所指導 洪定謙的 學校青年志工參與志願服務經驗之研究─以彰化縣私立精誠高級中學為例 (2017),提出因為有 志願服務、青年、青年志工的重點而找出了 發揮愛心 英文的解答。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發揮愛心 英文,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媽媽,我還不想去天堂

為了解決發揮愛心 英文的問題,作者俞(女閒) 這樣論述:

一本可能讓你從頭到尾哭著看完、跟著作者心痛不已、淚流不止……不敢置信但又真真實實上演著的真實故事! 本書特色   潤潤,今年17歲,本該是青春年華的甜美女孩,四年前開始發病,但因為前期的症狀被誤診為ADHD(注意力不足過動症),以至於這段期間媽媽(俞女閒)也用錯誤的方法在照料她。   直到潤潤退化得越來越嚴重,無法完整說出一句話、每天早上定格、智力退化、失去感動能力、看不見髒……一直到半年前才確診為MLD(異染性腦白質退化症)。   知道病情真相後的俞女閒,回想這四年來自己錯怪潤潤的百般責罵、咆哮,內心充滿自責、懊悔、歉疚……瞬間全在心裡爆開!   從那一刻起她誓言,從此只給潤潤快樂,從此

她要給潤潤一個充滿愛、溫暖、快樂和幸福的人生,哪怕……這人生可能只剩一天!   「媽媽!妳……嗯……我不會說……算了,沒事。」每當潤潤表達吃力時總會以「算了、沒事」做結尾。   「沒關係,慢慢來,慢慢說,媽媽聽得懂,妳想說什麼?」  「我……是不是……快死了?妳……為什麼……每天哭?」終於來到這殘忍的一刻了。   我全身顫抖著,怎麼辦?我還沒做好萬全的準備,怎麼辦?   突然間,潤潤一連串地、沒有間斷地說出了一段話:「媽媽!我不要失憶,我不要看不到妳,我不要上天堂,也不要下地獄,我要永遠當您的女兒。」   天哪!老天爺啊!為什麼這樣對待我們!我抱著她,心快被絞碎了。我做錯了什麼?!潤潤做錯了什

麼?!她那麼天真善良、她還沒有談過戀愛、她說她還有夢想,她想當英文老師也想當模特兒;她說她想讓我在家休息,換她去上班;她想學開車當我的司機,讓我奔波時可以在車上睡覺;將來她想生100個小孩,要有3個班級那麼多,這樣才不會寂寞孤單。她想要的想做的還有很多很多,天哪!放過她吧!   「女兒!不哭,看著媽媽的眼睛聽我說,過去是媽媽誤會妳、錯怪妳了,媽媽跟妳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都是這該死的MLD作怪,是我跟妳沒見過面的親生父親,把不對的第22對染色體遺傳給妳,不是妳的錯!是我們的錯,妳很棒,妳一直都很棒,媽媽以妳為榮!我們要加油!沒事的,不要怕!妳不會上天堂也不會下地獄,我們會永遠在一起!」我把潤潤擁

在懷裡,一起痛哭。   你可能聽過「小腦萎縮症基金會」、「黏多醣基金會」、「喜憨兒基金會」……總覺得應該有一些單位、基金會在照顧所謂的罕見病患吧?   然而MLD(異染性腦白質退化症)全台病患僅3例,不足以成立協會、不能成立基金會,而且現在製藥階段連「豬隻實驗」都還沒通過!   換句話說,這些病患不僅無藥可醫,只能任由時間流逝勉強控制著病情、不敢奢求痊癒、只求別再退化;湊足了天價般的金額後可能還只能先救豬、再救人?病患的家人們根本求助無門、束手無策!   在現行醫療制度、製藥規模有限、人體實驗索價不貲、以及重重法規、制度的阻礙之下,與時間拔河的潤潤,不知道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奮戰? 作者簡介 俞(

女閒)       擁有13年購物專家經歷的她,現為購物台森森百貨U-life銷售天后。  雙子座,從小獨立自主,熱愛逛街、旅遊。甜美可人的潤潤是她生活最大的重心,更是她快樂的泉源。現在她唯一的心願就是潤潤趕快好起來,兩母女相約要走訪世界各地,一輩子在一起。  首部著作:《媽媽,我還不想去天堂》

發揮愛心 英文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唐綺陽01/13-01/19星座運勢週報】

大選落幕了,恭喜蔡英文總統當選連任,並以八百多萬票創下新高,時代的巨輪,又往前移動了一格。

而帶動集體狂歡的金星水瓶也要離開。週日、週一還在金星最後衝刺,群眾情緒仍嗨,需要互相抱團、集結,共享集體情緒。

週二(1/14)凌晨,金星就從集體的水瓶,進入雙魚,凸顯「幕後、慈善、弱勢、美、藝術、宗教、休息、潛意識」的價值,接下來便是大家好好休養、放鬆時刻,也樂於發揮愛心濟弱扶貧,為寒士送暖、救助流浪貓狗、幫助弱勢族群,讓辛苦的人也能好好過年。此外我們也會欣賞頹廢之美(還記得犀利哥嗎),或接觸藝術、電影、美妝、美顏相關話題。

目前魔羯座集結五星(木、日、土、冥、水),週五水星則先行離開,太陽則最後衝刺,下週離開,政治話題慢慢從焦點退下,但木土冥三星「影響力仍在」,之前所凸顯的「老一輩、僵化、限制、威權」能量仍是「貫穿今年的基調」,如今態勢已明顯,「壓力明朗化」,等待一一處理。

週五水星先進入水瓶,我們關注網路現象,如討論網紅,或關注社群、輿論導向、大眾流行等,任何跟街頭有關的人事物也再關注之列。本週的太陽魔羯最後衝刺,我們都在承擔工作責任,所以被滿滿的工作包圍,都在趕工,好對工作有交代。大家加油吧。此外太陽衝刺、節氣交接又是「氣流混亂」,天氣、情緒變化都大,大家在壓力中要學習放鬆,並且多注意骨骼、牙齒、皮膚問題。

魔羯有海外機會可以參加,射手金錢方面要請教專家;是誰千萬不要恃寵而驕,又是誰應注意消化系統提高警覺呢?來看唐老師的分析吧~
◎工作注意:
白羊:有壓抑情況,把意見說出來吧
金牛:年輕人的挑戰,雖無禮還是可參考
魔羯:有海外機會,可以參加
水瓶:請調節情緒,別受影響

◎桃花注意:
雙子:千萬不要恃寵而驕
巨蟹:得要空出時間或要求對方
天秤:公事公辦會減損魅力喔
雙魚:有年長的桃花

◎財運注意:
處女:錢的問題要斤斤計較
射手:金錢方面要請教專家

◎健康注意:
獅子:壓力影響健康,要養生一下
天蠍:注意消化系統,提高警覺

幽谷願伴行‧星星知我心:探究安寧陪伴服務歷程

為了解決發揮愛心 英文的問題,作者邱資惠 這樣論述:

安寧療護須結合專業醫護、社工師、心理師、宗教師及志工等不同人員的團隊合作,共同來維持醫療品質。為使安寧服務發揮更大功能,安寧服務需經由完整系統化的訓練機制,培養成為臨終關懷之幽谷伴行者,讓安寧療護的理想得以實現。安寧陪伴服務在發揮愛心與熱忱時,能擁有精進的知識與技能,更有效地助人與助己!本研究運用自我決定理論為基礎,探討經安寧陪伴成為安寧服務學習者及其服務歷程,藉此知悉安寧服務在自我決定理論的自主感、能力感、及人際關聯感之基本心理需求層面及內涵。本研究採半結構的訪談大綱為研究工具,一對一的深度訪談蒐集資料,邀約訪問台灣安寧療護服務的五位安寧志工及兩位宗教師分享服務及心情歷程中,以理解安寧服務

時基本心理需求的內涵,探尋安寧服務現況及調適,並提出研究分析與結論。

喀布爾美容學校

為了解決發揮愛心 英文的問題,作者DeborahRodriguez 這樣論述:

一位身懷絕技的美髮師銜著「美麗」的使命突破禁忌、國界與文化隔閡改造清一色藍罩袍之下的面容改變阿富汗女人眼前的風景也改寫了她們的命運── 她們在「美的沙漠」中.開墾出一片「時尚綠洲」   塔里班政權2001年秋垮台之後不久,黛博拉.羅瑞葵跟隨人道救援團體前往飽受戰爭蹂躪的阿富汗。羅瑞葵老家在美國密西根,以美髮為業,育有兩子。當年和她一起前往阿富汗的工作人員不是醫師,就是護士或治療專家,似乎比她這位美髮師更派得上用場,讓她自嘆不如,甚感沮喪。不過沒多久,她發現自己很容易和阿富汗人打成一片。而她美髮師的身分一曝光,不僅西方人絡繹上門拜託她剪髮,就連對自己美髮技能頗感自豪的阿富汗女性也上門求教,讓她興

起在阿富汗開辦美容學校的想法。   多虧企業與國際人士贊助,喀布爾美容學校順利在2003年開課。一路走來,羅瑞葵受語言所限跌跌撞撞;所言所為儘管出於善意,有時難免越界,誤觸文化風俗的地雷,同時得頻頻應付阿富汗戰後接二連三的挑戰。不過她力克難關,帶領學生走進美髮世界,學習染髮、剪髮、化妝等技巧,讓她們憑著一技之長賺錢分擔家計或自食其力。    在美容學校這塊小天地,師生迅速跨越鴻溝與隔閡,坦然分享人生與心情:包括新娘在洞房夜如何製造假落紅矇騙丈夫;十二歲女童被迫嫁給老頭子替家人償債;勇敢女子不畏塔里班丈夫施暴、堅持接受美髮美容訓練。一個個平凡卻動人的故事讓羅瑞葵深受鼓舞,決定結束在美國的不幸婚姻

,並再次勇敢尋愛,投入和阿富汗男子的異國戀。    羅瑞葵以溫暖與幽默的筆調,呈現看似死氣沉沉、實則多彩奔放的國度,並揭露掩藏在「布卡」之下女人堅韌的生命力。《喀布爾美容學校》描述一群女人在燙髮液、友誼、自由空氣包圍下,一個又一個精彩動人的故事。 作者簡介 黛博拉.羅瑞葵(Deborah Rodriguez)   1979年開始投入美髮美容事業,期間曾短暫轉行,在老家密西根州荷蘭鎮的監獄擔任公僕,負責教化改造罪犯。2003至2007年間主持「喀布爾美容學校」,是阿富汗第一所現代化的美容學校與教學沙龍。另外她還開設了「綠洲沙龍」與「喀布爾咖啡屋」。目前返美暫居加州。 譯者簡介 鍾玉玨   台大外

文系畢,美國夏威夷大學傳播學碩士,目前任報社編譯。譯作包括《葡萄牙修女的情書》、《活出歷史》、《我的人生》、《從難民到國務卿》。 導讀∕劉紀雯(輔仁大學英文系副教授)文化差異中的同情與衝突:三種閱讀《喀布爾美容學校》的方式 1.羅珊娜的婚禮2.怪客黛比的志工之旅3.「美麗無國界」計畫4.「成為她們之中的一份子」5.另起爐灶6.融入與衝突7.喀布爾的快樂如塵與風8.沙漠裡的綠洲9.各式各樣的恐怖主義10.夢想起飛的速度 後記感謝詞 導讀文化差異中的溝通與衝突:三種閱讀《喀布爾美容學校》的方式輔仁大學英文系副教授 劉紀雯   西方(基督教)國家自二○○二年起對伊斯蘭教文化的興趣有驟然增加的趨勢

,可以看見一般大眾已逐漸消除自美國九一一事件後對「伊斯蘭教」(或是纏頭巾的)男子所懷有的無名恐懼,並開始改正「伊斯蘭教=基本教義派=恐怖份子」的錯誤觀念。舉例來說,曾執導《何處是我朋友的家》的伊朗導演阿巴斯.基亞羅斯塔米(Abbas Kiarostami)二○○二年申請入美簽證被拒,導致不能出席紐約影展,但許多介紹他的影片、影展和討論他的專書則一一出現。此外,阿富汗裔作家胡賽尼(Khaled Hosseini)二○○三年出版的小說《追風箏的孩子》,出版後備受矚目,榮登二○○五年美國最暢銷排行榜,隨後更改編為電影發行。   這股伊斯蘭文化旋風同樣也吹到台灣。國內的出版界近幾年也推出了不少和伊斯蘭

社會與文化有關的書籍,如《在德黑蘭讀羅莉塔》、《我在伊朗長大》皆與伊朗女性相關,後者改編為二○○八年上映的電影《茉莉人生》。另外,還有《三杯茶》是在巴基斯坦與阿富汗建校的故事;《喀布爾的書商,和他的女人》、《誰殺了喀布爾女人──美國女記者在阿富汗的現場直擊》則深入呈現阿富汗的政治、文化和女性。   在這波出版風潮之下,《喀布爾美容學校》(以下簡稱《喀》)是一部既典型又不失其獨特性的作品。和其他作品類似的是:它讓我們看到中亞地區的風土民情和受戰亂摧殘的地景,體會伊斯蘭教文化、西方民主與個人主義的衝突,以及更深刻了解伊斯蘭教極端教義和政權所造成的社會結構中的女性處境。然而,《喀》作者的發言位置卻和

前述其他作品都十分不同。概括而言,前述作品的發言位置有三種:一、作者採虛構小說形式寫出所見所聞,自己全知卻隱形(如《追風箏的孩子》和《喀布爾的書商,和他的女人》);二、移民作家以第一人稱書寫「由在地到移民」的親身經歷(如《在德黑蘭讀羅莉塔》和《我在伊朗長大》);三、新聞或社會工作者以外來者的立場,用較客觀、宏觀的角度觀察和紀實(如《三杯茶》和《誰殺了喀布爾女人》)。   反觀《喀》的作者,美國密西根州來的美髮師黛博拉.羅瑞葵,她既沒有當地人「生於斯長於斯」的文化體驗,也沒有記者、社會工作者或小說家的專業素養。她擺脫對她暴力相向的丈夫,參加非政府組織到阿富汗擔任療傷工作,之後又回到阿富汗協助建立

「喀布爾美容學校」和經營「綠洲沙龍」。在這段期間,她以自身的熱情與開放的個性,傾聽許多阿富汗女性朋友的故事,同時也讓自己走出家暴陰影。她毫不掩飾自己對阿富汗生活習俗的不適應,但也一步一步去了解、妥協文化差異和進入阿富汗社會。和其他「外國人」作者最大的不同是,她並未企圖回答任何和政治民族衝突相關的大問題,也沒有掩飾自己生活中的缺陷──如喜歡抽菸、遭受家暴、頻頻轉換工作等。於是,在她充滿感情又風趣的筆調下,我們看到她在喀布爾街上和市集被性騷擾而抓狂,她在美容學校教書受挫折,她聽了許多阿富汗女性的故事而哭泣,甚至她為了要長居在阿富汗而接受媒妁之言,嫁給一位已婚的阿富汗男人。   聯合國人道關懷和媒體

平台(IRIN)二○○七年的報導指出,阿富汗女性中八七%是文盲,七○%到八○%的女性婚姻非自主,每三人即有一人遭受身體、心理或是性暴力。透過羅瑞葵的故事,我們可以了解阿富汗女性如何被歧視、束縛、責打,而她經營的美容學校和美容院如何提供一些阿富汗女性教育和工作能力,以作為這些女性可能的生存之道。羅瑞葵透過親身經歷所寫下的故事,最難能可貴的是,它既是對於阿富汗女性嚴重遭奴化事實的具體呈現,也是對於這個現狀的一個積極回應──雖然她的努力最後被迫中止。   詮釋和呈現歷史原本即不容易,跨文化的深入了解更難。一個作者(不論是本地人或是外國人)在處理伊斯蘭教的禁忌議題,甚至對其習俗有所批評時,必須面對的往

往不只是非議,甚至身家安全也堪虞。《魔鬼詩篇》作者魯西迪的遭遇是眾所周知的,電影《追風箏的孩子》裡的兒童演員只因為在西方電影裡演出強暴戲而受到恐嚇。即使不是人身攻擊的回應力道也都很猛烈。《在德黑蘭讀羅莉塔》被指責對伊朗的革命和男性呈現不公,甚至有一位作家學者法蒂梅.克沙瓦茲(Fatemeh Keshavarz)寫了一本《茉莉花與星星:在德黑蘭不只讀羅莉塔》(Jasmine and Stars: Reading More Than Lolita in Tehran)來加以駁斥。《喀布爾的書商,和他的女人》中的書商主角蘇爾坦的本尊瑞斯(Shah Mohammed Rais)在小說出版後憤憤不平,不

僅揚言要控告作者誹謗,而且自己還寫了一本《從前從前喀布爾有個書商》(Once Upon a Time There Was a Bookseller in Kabul)來呈現故事的不同版本。   同樣地,《喀布爾美容學校》也頗受矚目。一方面它榮登《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被哥倫比亞公司買下了版權,要以珊卓布拉克為女主角來拍成劇情片,但另一方面各方批評之聲不斷。有人批評作者羅瑞葵過度膨脹自己,對其他西方美髮師的貢獻隻字未提;有人則認為她將美容學校遷移出「阿富汗女性事務部」是為了自己賺錢;也有人懷疑部分角色(如羅莎娜)是否確實存在。後來更有報導揭露本書出版後的戲劇性發展:作者的阿富汗丈夫薩姆性騷擾美

容院女性,導致書中名為羅比娜的扎拉.荷仙(Zahra Hossein)唯恐生命有危險逃到印度,並對羅瑞葵突然離去失望且不滿。《星期泰晤士報》的報導甚至有個聳動的標題:「救星『拋棄』喀布爾的美容院小姐。」在這許多褒貶聲中,出版商李查.派恩(Richard S. Pine)認為,我們不能對身為一個美髮師的羅瑞葵要求更多:「記者知道查證,美髮師知道(的是)染髮劑和洗髮精。」其實,在「追究事實」與「只知道洗髮精」這兩種極端的觀點之間,羅瑞葵愛上阿富汗、走入阿富汗社會、最後倉促逃離的經驗,還有諸多可以閱讀的空間。在此我提供三個觀點供讀者參考。 個人生命的投入   為什麼羅瑞葵會到阿富汗參加重建工作?其實

,她並非「救星」,而是試圖在救援工作中尋找生命的意義。她在美容院工作提不起勁,在監獄當警衛害怕同流合污,於是投入宗教以及一個一個可以發揮愛心的工作:到印度幫助飢民、到世貿中心救災,又因為九一一開始對阿富汗產生興趣,發現「自己的處境和阿富汗女性沒兩樣,生活均受到箝制」。另一方面,作者也誠實又幽默地呈現她生命軌跡中的戲耍和矇混;例如,她氣公雞每天早上吵她,就把牠的雞爪擦上紅色指甲油;利用簽證上「單次入境」(single entry)的single字樣向審理結婚申請的法官辯稱自己是單身的;看朋友和薩姆為了她的嫁妝爭論,她「看得津津有味,不禁捧腹大笑」,而且心想最壞的打算就是一走了之回美國。因此,我們

面對這樣一個不自以為是的敘述者,不需要用高超的道德標準去評斷她,反而在她的各個抉擇中反身自問:我會如何做呢?我會離開家人,到遠方參加救援,使自己的生活有意義嗎?我會為了克服寂寞和在客居社會久待,和只認識二十天、彼此語言不通的已婚男子結婚嗎?   即使羅瑞葵投入阿富汗社會出於個人需要,而且投入的方式並非完全理智的抉擇,我們還是可以看到她在這段過程中為認識的阿富汗女子所付出的情感,和在她們生命中所產生的「有限度」的意義。在敘述中,我們常常看到她溫暖又富同情心的表現:除了為了她們的故事哭泣外,她在交談中常常握著她們的手,安慰她們時則伸手把她們摟在懷裡。此外,羅瑞葵了解美容學校提供學生一技之長,美容院

提供了女性互相扶持的空間,都是讓女人得以擺脫男性箝制,或被丈夫重視的方式。因此,她錄取學生的標準往往不是她們的專業知識,而是她們有多需要美髮技能。例如,巴席拉的經驗感動了她,她就一定要錄取她;哈瑪的年齡太小,但她還是錄取了她,並且為了讓她脫離房東阿里的控制,試著安排她的移民美國之路。羅瑞葵關心美容院的每位女性,甚至包括金牙管家夏茲,希望她能改善自己的生活和自尊。   如果我們把此書的故事看成是一個生命的投入,而不是美國女超人拯救世人,就可以了解羅瑞葵對這些阿富汗女性的幫助必然是有限的。因此,本書的確有幾位女子(如:托比凱、巴席拉、巴賀兒和娜西達)收入有增加、生活和夫妻關係有改善,但同時也有不

少個人難以對抗現實環境的例子(如女性被當成父親或丈夫的財產,或因沒受教育而受控於情人),使得許多自我改善的努力功敗垂成──夏茲、米娜和哈瑪的故事都是如此,羅莎娜最後神祕的結局也費人猜疑。 活靈活現的美國觀點和差異協調   在面對伊斯蘭世界時,羅瑞葵既有美國身分的優勢,又因為是女性而處於弱勢。在關於本書的訪問中,她坦承自己和她的阿富汗女性朋友的關係不平衡,常常處於解決問題者而非求援者的地位。她和薩姆也因為她擁有較多文化優勢而關係緊張(後記)。本書中,她毫不掩飾自己的美國觀點和價值判斷,因此我們看到許多很直接、生動又稍誇大的描寫和譬喻。比如,她把阿富汗的八卦視為「全民運動」;在婚宴上用手吃飯,她說

她「掉到衣服上的食物還是比吃進去的多」;她把阿富汗傳統彩妝比作「戴著嘉年華面具」、把婚宴的裝扮看似「主題派對的變裝皇后」。當她手腳全是代表吉祥的指甲花彩繪(henna)時,她感覺自己「和馬戲團的怪胎沒兩樣」;外出時女性圍上披巾,她認為像「木乃伊」一般。   即使居於文化優勢,羅瑞葵並不文化本位主義。在日常生活中,她身為女性弱勢必須妥協;在教學和婚姻生活上,她更為了溝通和協調差異作了許多努力。處在阿富汗傳統的社會裡,她碰到性騷擾或是惡勢力,必然直接反擊或是報警,但是她也學到報警可能沒用──因為警察居然要用她的車運送惡棍,如此一來他們都可能遭到綁架。在教學上,她試著使用學生的語言解釋色彩理論,說底

色是「必須殲滅的惡魔」,需要對比色來中和;她找較能領會的學生當小老師,用大家都懂的語言來解釋她的觀念。她還發現西方的化妝技巧在阿富汗行不通,因此從第二期開始,課程重心放在改善阿富汗式美妝技巧,並鼓勵她們由此發揮,將彩妝當成藝術。   羅瑞葵的婚姻其實是她在阿富汗社會作的最大妥協:在這個社會開美容院,她需要一個男人撐腰,她也必須忍受伊斯蘭文化一夫多妻的制度。在他們的婚姻中,我們看到更多、更切身的文化差異。羅瑞葵對她和薩姆之間的語言與文化隔閡直言不諱:有時他們兩人會拿這些文化差異互開玩笑;有時則「各自用母語衝著對方吼叫,結果落得其中一人睡客廳的下場」。一本「達利語-英語」字典和混用英文與達利文,或

許能幫他們克服部分的語言隔閡,但夫妻在不同的文化和宗教影響下,對婚姻、表達愛情的看法不同,就不是翻閱字典可以解決克服的。她必須了解薩姆為何在朝聖之後一天禱告五次、看到她喝酒抽菸就怒容滿面;薩姆也慢慢學習接受美式的身體語言、親密方式,也為太太舉辦一個「穆斯林耶誕派對」。透過作者的親身經歷,本書提供了兩種文化的親密接觸,和在其中協調融合的可能與不能。 敘述技巧與社會脈絡   閱讀《喀布爾美容學校》這本回憶錄時,你可曾想過書中的「我」和作者羅瑞葵之間的關係?即使本書所呈現的句句屬實,真正的羅瑞葵和我們讀者之間「至少」還是有執筆者克莉絲汀.歐森(Christine Ohlson)、翻譯者,以及她們所使

用的文字為中介(如果不考慮封面、行銷、導讀和書評的影響力)。人生比任何一個故事都要混亂,要把它說成有意義的故事,必然需要重新組合,編排成有頭有尾的情節。本書「情節」的安排甚有其寓意:它由羅莎娜的故事為首,呈現羅瑞葵幫羅莎娜做出她是處女的假證據,最後一章則處理她婚後的發展,藉此暗示羅瑞葵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至少她們的對話比其他善心人士送性感丁字褲要來得搭調;她所教的美髮、美容技能,比別人送阿富汗小孩各種顏色的橡膠鞋更為管用。   本書最有特色的是它的倒敘技巧:它往往由故事高潮開始,然後才解釋背景和發展故事。例如,第一章先描述羅莎娜的訂婚宴,然後才解釋她在婚宴上為何這麼悲傷,以及她「天大的祕密」

;第五章以薩姆的鄙視眼神開始,然後才解釋他朝聖歸來後的改變。這種倒敘技巧讓每章、每節的開頭都引人入勝,增加閱讀的趣味和懸疑感。   本書的倒敘手法也提供讀者逆向思考的空間:讀者可以問問本書自己恐怕都沒有想到的問題。例如,為什麼本書要從羅莎娜「天大的祕密」開始?為什麼只有羅瑞葵知道這個祕密?為什麼進入阿富汗面紗的第一步,是呈現訂婚宴前的去毛,和宴會中男男、女女分處兩邊、充滿性欲的熱舞?同性間奔放的性欲和整個婚禮的高潮──證明處女的血手帕──所造成的對比,是本書預期的、還是意外的諷刺?   或許沒有人可以為本書(和其他許多回憶錄)所引起的爭議下定論。但是,爭議可以促使我們看得更廣、思考更深入。比如

,本書的重要轉捩點是二○○五年以來阿富汗境內開始發展的爭戰,以及日益高漲的反美與反非政府組織情緒。這些動亂和美容院是否要課稅的問題迫使美容學校關閉。或許,我們也無法得知美容學校引發的爭議孰是孰非,但是如果我們多了解當時的社會脈絡,就可知道阿富汗人的不滿其來有自,因為二○○二年以來,大部分的外國援金都流到援助國的專家、承包商和官僚手中(美援的八○%到九○%是如此;參考《誰殺了喀布爾女人》)。   喀布爾美容學校第二期開始,聘用的多是當地的美髮師,因此它應該不是吸金的機器,《喀》也並未將「阿富汗」轉化為異國情調化的商品。它呈現羅瑞葵個人的生命投入與她所代表的文化位置;它讓我們了解在阿富汗試圖進行跨

文化溝通的重要意義與現實的困難;它也暗示了「作者」在社會脈絡下,對事件發展和情節敘述所可以與無法掌控之處。不論她個人的成就有多少,重要的是,本書已經為讀者在阿富汗打開了一扇窗戶。   我走出房門,下樓時發出又重又響的聲音,但一不小心撞到隊長艾倫,差點壓死他。他很快站起來,盯著我看,似乎盯得有些久。我忍不住問他:「有什麼問題嗎?」  他臉微微發紅,清了清喉嚨,說:「有必要擦那麼鮮豔的口紅與眼影嗎?」  我站穩腳步回瞪他,說:「你仔細看過阿富汗婦女嗎?她們的妝比我濃多了。」  「應該是吧。」他像隻落敗的公雞走開。  不過艾倫未死心,三不五時還是會想辦法約束我。幸好基金會第二組志工抵達救了

我。組員從七人暴增為十五人,宅院不敷使用。艾倫詢問有誰願意搬到穆斯塔法飯店暫住到月底。我想他不希望我搬出去,以免鞭長莫及管不到我。他問了另一個女孩,是助產士,冷靜自持又負責,艾倫相信她搬出去可以顧好自己的安危。大家可能難以想像這名女子和我會「狼狽為奸」,但我們其實是好伙伴。我請她向艾倫說情,讓我也搬出去當她室友。她達成任務,並向艾倫保證會盯著我。我們搬到飯店,自此我在喀布爾就像匹脫韁野馬,自由自在,無人管束。  這當然不在艾倫的計畫內。我在小組能幫忙的事不多,所以艾倫和其他人想到另一件我可以勝任的差事。他們都是虔誠的基督徒,心想既然我閒得很,不妨待在旅館,為出外值勤的小組禱告。我也是虔誠的教徒

,但不是樣樣都行,像禱告就非我所長。不過,我還是勉力為之,在旅館房間為組員禱告,只是耳邊不時會聽到阿富汗小販叫賣的聲音,忍不住想跑出去瞧瞧。為了杜絕街頭喧囂聲造成的誘惑,我拿出CD,戴上耳機,專心聆聽聖樂。過沒多久還是耐不住悶,站了起來。我認定自己是快禱族,別人要花三小時禱告,我只要三分鐘就搞定,剩下時間就和羅莎娜手牽手出門探險。  去哪裡呢?一條街之外的「雞街」(Chicken Street)。  顧名思義,這裡曾經是雞販買賣之處。一如水管街(Plumber Street)專賣廚房水槽、銅管;鳥街(Bird Street)可買到金絲雀或鸚鵡。而今雞街兩旁商家林立,專賣阿富汗傳統商品與手工藝品

。羅莎娜緊拉著我,以免被人潮沖散走失。  我和羅莎娜沿著雞街閒逛,一一掃視商店櫥窗。有令人眼睛一亮的地毯,光是紅色就有上千種不同的色調,搭配其他深淺不一的對比色。駱駝袋與驢袋精緻又美麗,若非親眼所見,幾乎不相信會用在駱駝與驢子身上。來自北方紐里斯坦省(Nuristan)的家具工藝一流。布料的刺繡精細,有的作為茶壺的保溫罩,有的作為室內垂簾(purdah curtains),以免婦女暴露在男性或陌生人的視線之下。羊毛編織的厚手套、毛衣、居家毛襪。自巴基斯坦進口的半寶石鑲製成各式各樣夠份量的珠寶。游牧民族庫奇人(Kuchi)特有的金屬首飾。水煙筒、金屬罐、馬鞭、編辮子用的流蘇,應有盡有。總之,缺什

麼東西,上雞街找就對了。  我喜歡雞街,不只是在此可買到心儀的東西,也因為店家熱情相迎。他們經歷俄羅斯攻占阿富汗、伊斯蘭武裝份子內鬥、塔里班統治的黑暗期,好不容易熬過苦日子,看到外國人再度出現,對商品發出驚嘆聲,店家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我沒有錢大買特買,不過店家不以為意。羅莎娜和我只要向店內探頭探腦,老闆們立刻放下吃到一半的午餐或正在進行的棋局,笑著邀我們入內。通常我們會坐下來喝杯茶,走時還拎著商家送的禮物,像蘋果、甜杏仁、伊朗進口的餅乾。老闆都很好客,堅持我們非嚐嚐他們的甜點不可。一個禮拜不到,大家都認識我了,每回經過雞街,他們便高喊:「黛比小姐,進來喝杯茶嘛!」  總之,我不該出門到雞街閒逛

,應該待在旅館房裡禱告。我了解隊長這麼做無非是想保護我,但這簡直是軟禁。他們認為,若說組裡誰最可能受傷,除了我不作第二人想,因為我太隨和,對自身處境缺乏危機意識。這確是實情。我不怕阿富汗,來阿富汗前遭遇的事也沒讓我害怕過。我不擔心自身安危,倒是擔心其他人會有什麼不測。  然而,我的雞街探險記最後還是不敵壓力而告吹。阿富汗行動接近尾聲前,有些組員決定擺脫森嚴的安全戒備,到如雷貫耳的雞街瞧瞧。他們四處詢問誰要同行,問到我,我立刻點頭應允。一行人在翻譯與司機陪同下,來到雞街。女性圍上披巾,把自己裹得像木乃伊;男性則學當地人,戴上帽子與頭巾。下了車,一位老闆從店裡跑出來,高喊:「黛比小姐!」其他老闆也

紛紛探出頭來,開心地向我揮手。  「怪不得妳最近這麼忙啊!。」一名組員說。之後他們便不再管我,放我自由。

學校青年志工參與志願服務經驗之研究─以彰化縣私立精誠高級中學為例

為了解決發揮愛心 英文的問題,作者洪定謙 這樣論述:

彰化縣政府自西元2008年起以「志工倍增」計畫,作為推廣地方踴躍參與志願服務的一項策略,其於前年(2017)年志工人數達十萬餘人,排名台灣第五名,其中於西元2010~2012年間,為了配合地方舉行大型活動,許多高中職學校紛紛投入青年志工的宣導、召募、培訓、運用與管理,讓彰化縣的大型活動得以順利、盛大的舉行。而後也因大型活動的結束,讓青年志工回歸校園與社區,持續在校內、外進行服務,發揮愛心、關懷社會弱勢。從眾多參與需求理論中發現,志願服務工作者之所以願意參與志願服務工作,並非單純只有完全的利他、犧牲奉獻或是助人為快樂之本等理由,也因為沒有單一理論可以完全解釋參與志願服務的行為,則如果抱持純粹利

他的刻板印象,或是有著先入為主的觀念,則很有可能會因此誤導或妨礙實務工作的進行,進而導致參與其中的志願服務工作者,因為無法從服務的過程中獲得滿足,反而會因此有倦怠感,甚至會有中途不願意繼續的狀況產生。然而學校在組織編制員額難以擴增、校務發展業務量龐大、多元學習特色課程與少子化招生壓力等眾多情況下,校園裡的志願服務人力資源便顯得重要。本研究試以「學校青年志工參與志願服務經驗之研究」為主題,鎖定彰化縣私立精誠高級中學怡心志工隊之青年志工為研究對象,探討青年志工們參與志願服務的經驗過程。